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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## 集合运算符
 
-集合运算符将两个查询的结果合并为一个结果。包含集合运算符的查询称之为复合查询。复合查询中每条查询的选择列表中的相应表达式在数量上必须匹配，并且必须位于同一数据类型组中（如数值类型或字符串类型）。
+集合运算符将两个查询的结果合并为一个结果。包含集合运算符的查询称之为复合查询。复合查询中每条查询的选择列表中的相应表达式在数量上必须匹配，且结果类型以第一条查询为准，后续查询的结果类型必须可转换到第一条查询的结果类型，转换规则同 CAST 函数。
 
-- 对于字符串类型数据，返回值的数据类型按如下方式确定：
-  - 如果具有相同的类型（都为 BINARY 或都为 NCHAR），则返回此类型，并以较大的长度作为返回值长度。
-  - 如果具有不同的类型，则返回 BINARY 类型，并以较大的长度（NCHAR 类型长度按四倍计算）作为返回值长度。
-- 对于数值类型数据，返回值的数据类型是数字表达范围较大的那个。
-
-TDengine 支持 `UNION ALL` 操作符。UNION ALL 将查询返回的结果集合并返回，并不去重。在同一个 SQL 语句中，UNION ALL 最多支持 100 个。
+TDengine 支持 `UNION ALL` 和 `UNION` 操作符。UNION ALL 将查询返回的结果集合并返回，并不去重。UNION 将查询返回的结果集合并并去重后返回。在同一个 SQL 语句中，集合操作符最多支持 100 个。
 
 ## 比较运算符